第(1/3)页
艾拉气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,这样的举动立刻就引来了旁边几桌客人的注意,艾拉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度了,歉意地朝着那些客人笑了一笑,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。然后,她用愤怒的声音训斥道:
“师父,你要是再想不起来克罗狄斯是谁,信不信我回去后直接把你关进牢房,让你一年都喝不上酒!”
“瑞典王,你反应有点过度了。”阿尔弗雷德在一旁劝道,“他的情报这一次起了很大作用,既然他醉了,那让他先睡一晚,醒一醒酒吧。”
“功劳再大,也不能在执行任务时喝酒啊!我已经提醒他很多次了,因为他已经因为喝酒误过很多事了!现在我们两人出现在这里,还不是因为他没在书信上把情况说清楚!”
“瑞典王,你是说了执行任务时不能喝酒,可是现在任务不是已经完成了吗?”达斯特使劲地晃着脑袋,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,“我们的敌人是阿基坦公爵,我在信上已经写的很清楚了,执政官凯旋,这不就是说一切已经结束、阿基坦公爵失败了吗?”
“你倒是说清楚,他是怎么凯旋的?他手上就只有两百名跟着你一起来的剑之一族的剑士,是怎么攻下巴士底狱这座要塞的!”
“他没有强攻,而是靠自己砍掉了吊桥上的铁索。而且他也不是只有两百个人,他除了是法兰西岛伯爵,还是勃艮第公爵呢。他的部下从勃艮第带来了援军,很多援军……”
艾拉的语气缓和了一些:“也就是说,他是靠着自己的军队强攻下了巴士底狱?”
“是啊,不然呢?总不能是靠着撒娇让巴黎人把他接回去了吧?”
艾拉和阿尔弗雷德对视一眼——如果情况真如达斯特所说,那他们之前就有些过虑了。
“但是,达斯特,克罗狄斯呢?除了阿基坦公爵,他也是重要的目标吧?你说任务结束,那他是生是死,总该有个消息吧?”
“克罗狄斯……”达斯特皱着眉头苦苦思索,忽然间,他敲了一下脑袋,似乎终于想了起来,“是说那个很老很老的使徒对吧?”
“就是他。我们设计让他喝下了阿基坦公爵的药水,现在阿基坦公爵一整个派系都因为这个药水没了,可是克罗狄斯呢?他到底有没有受到影响?”
“这我还真不知道,因为这药水的缘故,那天城里死的人太多了。”达斯特的酒似乎终于完全醒了,“但是我可以去打探一下情报,然后再回来告诉你。”
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