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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宁真院长也不试探了，她直截了当地挑明：“我希望你将实话告诉我，这样的话，我也好做抉择。我不希望因为你的隐瞒，给天斗荒院带来毁灭性的打击。”

    沈烟看向她，“我也想问院长一件事，程雁院长是否还活着？”

    “你为何这么关注程雁院长的事情？”宁真院长皱眉，神色防备地盯着她。

    沈烟眸光微暗，道：“或许，我与程雁院长是旧识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！”

    宁真院长脸色肃然，“程雁院长不可能与你是旧识。”

    沈烟面不改色，只是静静地凝望着她，“程雁院长是否与冥界有关系？”

    这话让宁真院长脸色微变，她不可置信地盯着沈烟，同时心中更为防备。

    沈烟见她情绪起伏跌宕，心中已经有了答案，她诚恳地道：“院长，如果她还活着的话，就请您帮我传达一句：红红想见你。”

    红红？

    宁真院长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。

    而接下来，沈烟也没再在这个问题上打转，而是直截了当地承认自己就是‘无名境事件’中的紫衣少女，是妖族尊上极力相护的人，是与灵神联手斩杀樊烈神者的人，也是无名神想斩杀的目标之一。

    沈烟见宁真院长的眉头紧皱，便知道她陷入了两难境地，她缓缓道：“院长，将来我定会与无名神对上，也会与天族对上。如果您无法接受我的存在，我可以离开天斗荒院，离开太普山。借神树一用，就当是我欠了您的一个人情。”

    顿了一下，她继续道：“将来，您若是有事求助于我，我也会还您这个人情。至于我目前得知的天斗荒院的秘密，我在外也绝口不提，绝对不会外传。”

    宁真院长抬头，眼神复杂地望着沈烟。

    她似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，“你先在太普山住下，容我想一想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沈烟点头。

    为难的是宁真院长，并不是她。

    而宁真院长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让沈烟离开，是因为她方才提起与程雁院长是旧识。

    若是没听到沈烟的解释之前，她心中是不信的。

    但听完后，宁真院长信了七八分。

    因为……

    沈行珂绝对不是普通人！

    她能与妖族尊上相识，能与无名神为敌，能一举斩杀这么多人，定然是有非凡的身份。

    而且，方才那过来通传消息的弟子说：紫衣少女拥有强大恐怖的鬼力！

    有鬼力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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